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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推荐 他点着烟坐在角落里,等我。周围很嘈杂,他一个人落寞。吧里很暗,灯光都显得很无力,那些头发五颜六色的男男女女们互相打闹、说笑、喝酒、忽然一下子安静又突然间爆发出一阵尖笑。
这样的场景真可以拍一部鬼片的,小日本儿有部鬼片叫《死国》。
他问,“要什么?”“水。”从无话不说到无话可说,两年。而且,这儿根本不是能说话的地方,我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声音。我只是看他张了张嘴,我没听见他说什么。我没去追问,习惯了,习惯两人说不重要的话了,说那些说不说都无所谓,听不听到都没关系的话。他没看着我,说明那不是问句,不需要我的作答。
我低头看着那杯水,极漂亮的玻璃杯,也只有放白开水才能衬托出它的美丽,绿叶是不可以比红花漂亮的。才陪朋友吃了辣辣的四川菜,喉咙到现在还火烧火燎,水,很快没了。他又动了动嘴,估计是问我还要不要叫水,我摇摇头。
我的眼神从玻璃杯上移开,没有了水的玻璃杯不再美丽。我转向一边,目光游离在那些鬼魅魑魉之间,我看见一个黑头发的大眼睛女孩儿,怔怔得盯着手里那杯饮料,脸色惨白。如果我是一个男的,一定扯着她的手,带她逃离这里,现在我不能,尽管她不属于这儿。
我看调酒师,看他把几样不相干的东西搅和在一起,然后挥动手臂逼它们互相适应,直到它们屈服,他才满意的倒进装饰好的杯里。鸡尾酒,我不喝的。
我继续看,看地板,看天花板,看老板,就是不看他,我不喜欢那心头一紧的感觉。其实,如果他知道还会有人为他心疼,他一定会欣慰,但我并不想让他知道。知道又会怎样。
我想叫他,又不想打扰他。他一直呆呆地坐在那儿,直到那支烟快烧到手指,他的手一颤,像回过神儿似的。见他很顺手地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摁,起身在我的腮边轻轻点了一下,说:我先走了。
那点火星儿在烟灰缸里做了最后的挣扎,终于化成一缕青烟,从我眼前消失了。我不争气地哭了,在他推开门的一刹,我看见他脸上有一丝很难察觉的微笑。
可惜她不懂(男)
我提前一个多小时到这儿,本想好好考虑一下想说的话。我坐在角落点了支烟,思绪却很乱。很意外,她竟然迟到了。她坐下来,没给我理由。
我问:要什么?她回答:水。习惯了,习惯了这么简短的对话方式,我们省略了一切多余累赘的对白。我想问她迟到的原因,正好赶上隔壁又一阵的尖笑。我只是张了张嘴,没问出口。
她看了我一眼,继而低头看着玻璃杯。多精致的杯子,如果是我,就什么也不放,可杯子是因为水而美丽的。不知为什么,她几口就把水喝完了,大概是渴坏了。我问她还要吗,她摇摇头。
她开始看那些新新人类,顺着她的眼神,我赫然发现那儿还坐着一个黑头发的大眼睛女孩儿,脸色很差。如果我年轻十岁,一定会很疯狂得带她走,她不属于这儿。她也在看她,她在想什么?
那个调酒师又开始调酒了,整晚他都没停过。她不喜欢鸡尾酒,也不喜欢调酒师,不喜欢那花花绿绿的颜色。就像小美人鱼为了引起王子的注意,把漂亮的尾巴变成每走一步都如刀割般的腿,那种痛苦的美丽,她不喜欢。
她看地板,看天花板,看老板,就是不看我。目光最后停在我的手上,看那支烟。我一直捕捉她的眼神,心跟着一阵阵发疼,我不知道爱到心都会发疼是不是好事。现在,我只想冲过去抱住她,可,那又怎样?这只是我的想法。忽然,我的手猛一下疼,才意识到烟快尽了。想说什么呢?什么话都显得无力了,只是把所有的感情留在她的脸上,跟自己赌一次。
走到门口,我回头正迎上了她的目光,一滴泪从我吻过的脸颊划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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